-写给迷惘的人 我把梦撕了一夜 不懂明天该怎么写 冷冷的街 冷冷的灯 照着谁 一场雨湿了一夜 你的温柔该怎么给 冷冷的风 冷冷的吹 不停歇 哪个人在天桥下 留下等待工作的电话号码 我想问他 多少人打给他 随手翻开电话上 那本指引迷途心灵的密码 我的未来 依然没有解答 旧电话撕了一页 我的朋友还剩下谁 冷冷的心 冷冷的梦 在哽咽 两个人 湿了一夜 抱得再紧也不能睡 冷冷的你 冷冷的泪 撕了夜 我不是个有修养的人,对于音乐,我是个门外汉;记得初一的时候音乐课上考关于乐理和五线谱的笔试,我居然考了100分,不过到现在我的嗓子还是如破锣般刺耳,诸如下加一线C调哆也抛在九霄云外了;自古以来,穷山恶水出刁民,我也不例外,除了满腹的牢骚和哗哗作响的半瓶水声,我的大脑依旧如同我的理想般空空如也,一无是处。 我是个CD迷,我不喜欢MP3那种由0和1构成的音符,我一直固执的以为0和1的世界里没有真实,尽管我依然沉浸与0和1构成的虚拟世界里,但是我还是不停的去买CD,直至我的碟架都装不下它们,直到它们都孤独的堆砌在我房间的角落里直至蒙上浅浅的灰尘,我才发觉,再多的CD也不能给我带来快乐抑是正常人的理念。遍布在我的世界里的CD碟片里很少有国语CD,这是我至学生时代里购买卡带经历的结果;初中的时候大堆的唱片公司赚钱的卡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还处在混沌思维的我也被卷入其中,每天省下的早餐钱全部变为音像店老板的狡猾笑脸,而被商业化音乐所卷盖的我依然不知所措的乐此不疲,这样的时光,一直持续到有一天用在外求学的生活费咬着牙齿买了两张张学友的《雪狼湖》,我才对CD有所认识。 真正喜欢CD是上班买了电脑,每天就着音乐沉浸在网络里以后,之后对音乐的选择慢慢从盲目到理性,开始对纯音乐或是欧美个性音乐有所感悟,学会了就着自己的喜好去选择音乐;随着碟片慢慢的累积起来,才对音乐有了管中窥豹的肤浅认识。我一直喜欢听国语CD,是那时很红的阿杜的一张国语专辑,买这张CD是因为时常在街上听到他的《天黑》,初觉声线不错,于是跑到老地方市西路买了一张D版CD,天天就着BBS上的喜怒哀乐打发我无聊的时间。这张CD里有阿杜成名的《他一定很爱你》和《天黑》,听了两天就觉得太无聊,比较能像张学友那样耐听的声音不多,到后来反而喧宾夺主,每次放进这张CD的时候直接跳过去听永邦的歌。比较了很久,唯一能和永邦匹敌的只有这首《撕夜》。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虽然每个人都必须如寄生虫般依附在这个身不由己的社会里,但是无论如何,思维却永远是独立的,不论你能左右多少人的思想,不论你是再傻的傻子也会去想吃饭,这最起码能代表着终究也是有思维的。就像狗,我一直崇拜的无思之躯,也不能逃其左右。这张贴子上星期就开始打的,一直拖到现在,才慢慢的一个字一个细胞的续到现在,如果不是我那可恨的163拨号上不了线,那么我也不会受这样的折磨,去添这个臭足。 每次在给朋友的回复里总是送这送那的说一句快乐每一天,其实,我永远都不能撒播快乐的,原因很简单,我不是天使,更不是哲人;况且,我真的快乐吗?不知道。最近一直想戒烟,可是一直未有结果,因为我的心情其实很糟糕,每天都在懵懂的继续着在冬日最后的阳光下微弱照耀下的空白日子。我一直都很喜欢初冬的阳光,因为她在这个即将离别的日子里是万般的温柔典雅,轻柔的阳光落索在脸庞上的时候,似乎能真正停顿我那无知的思维;就这样,每天都在阳光的拥抱中,在已经变得青黄的草丛中渡过这些天万般煎熬的冬日的温柔。 初冬的温暖在今天似乎划上了句号,我那越来越逊的身体早早的在预示着我今年我不可能再有往日那般轻狂,看来接下来冬日冷雨中的我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强壮了,那件为我准备了一年多的保暖内衣开始对着我遥遥招手,我不可能像以前的回忆里那样拉开衣领任寒风和冷雨亲吻我的胸膛,因为它,开始变得瘦弱了。我很喜欢佛学,但是我不喜欢禅机,因为我觉得禅机的迷人之处在于实际上它的理论是在一个原点上转圈圈,所以不论你的思维是从那里进入它范围,你都能得到满意的答案,而我,肤浅的庆幸着在我还能暂时思维前领悟到这点;不过,缺少了它,想远离忧伤也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音乐有着很多方式都无法比拟的渲染能力,特别是在忧伤的时刻,能让人泪如雨下;《撕夜》,就有着这样的效果,忧伤的旋律和无奈的歌词,相信所有迷途的人都能被它所感染,以至于伤悲。第一次听这首歌,都能琅琅上口的和出这句:“哪个人在天桥下 留下等待工作的电话号码 我想问他 多少人打给他 随手翻开电话上 那本指引迷途心灵的密码 我的未来 依然没有解答”;忧伤无奈的旋律极度的侵蚀着本该早已风化的心灵,左右着瞬时般肝肠寸断的心情。我们这一代充斥着许多万般的无奈,凄凉的成长在这新旧时代接壤的年代,社会骤然纷现的杂乱形态和心理承受的剧变让我们无所适从,无比彷徨。从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双重性格,而工作后的磨灭个性和生活中的微涉沧桑磨平了自己的棱角,后来才发现,其实自己的理性早已随着唇边飘散的轻烟灰飞烟灭,感性随之接踵而至,肆意在我的心间生根发芽,慢慢的遮盖住我仅剩的半点理智。 “旧电话撕了一页 我的朋友还剩下谁 冷冷的心 冷冷的梦 在哽咽 两个人 湿了一夜 抱得再紧也不能睡 冷冷的你 冷冷的泪 撕了夜”;人的一生,总是要或是会去经历某些人和某些事,如同我们乘坐的时间列车总是会在些站台上停靠,休整和起步;只要乘上了时间了列车,竟管来到这个世界并生存到现在是我所无法选择的,但不论用什么方式去遗忘或是开解成长中的彷徨和无奈,时间列车还是会在该停靠的站台停靠,还是会在该休整的站台休整,还是会在该重新起步的站台起步,一如列车也同样是无法选择它只能在两根铁轨间运行的命运。 求索是个虚无且漫长的过程,一直以来,我对成长的定义是几秒针,甚至一秒;所有为成长所需的意识和思维慢慢的在时间的陪伴下累积到一起,在某一特定的时刻如火山般灵光一闪,心理年龄就会多了两岁,那时候,可以再次愉快的对自己说我又成长了,既象时间列车运行必须的路程而完成某个路段的停靠,也象痛声歌唱的秋蝉那愉快而释然的绝唱,不论路的尽头有多远或是很近,但终究我们成长了,停靠了,离快乐这个终点也越来越近了。 再次续笔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晚上,每次打贴子的时候总是这么坚难,总是有些事情让我分身乏术,每次打贴的时候都无奈的舍弃钟爱的音乐声,况且是出去溜了一圈,积蓄了一个星期的思维就此滑空,万般无奈,天意如此,就此搁笔吧。人的一生,偶然潜伏在四周,不经意时刻总会带来忧伤或是快乐,次数多了,信仰就会大打折扣;前些日子在经历了气嘘喘喘滚爬上一座山颠,步过曾经一个辉煌佛寺废墟后,一块恒古而沧桑的石壁上镌刻的一句话跃入我的眼帘,“心 即是神”这几个巴掌大的抽象汉字让我的呼吸顿时窒息;是啊,除了自己的心,其实是没有任何事物或是理念左右自己的心情和思维,抬头眺望远方的残阳和它染红的白云苍狗,感慨万分,不知道当年那个僧侣是不是在那座山上就着浮云悟出了这个让我呼吸都停顿的字眼。鲜红的心,只要去善待和思考,一定能染红灰暗的思维,带来快乐的每一天。 其实,心灵的密码就在左右,如影随形,信手可拈;而此时耳际的《撕夜》,也变得无比动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