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没有老妈和小阿姨的家是可怕的,没有老妈和小阿姨但是有永祺的家更是可怕一百倍。 我第十七次试图从窗口爬出去被永祺发现后,事情开始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你真厉害。”永祺将一盆新鲜炒好的黄瓜放在桌上,冷冷瞅着我:“我做一顿饭,你居然能溜出去十七次。” 我低头看看被绑起来的双手,哭丧着脸:“是差点溜出去。” “对,差点就让你溜了。”永祺眉毛一竖,靠过来瞪着我:“我问你,你想溜到哪去?” 当然是没有你的地方。 我脖子一硬,瞅瞅永祺危险的脸色,只好瘪下去,垂头丧气地说:“不过是想出去走走。” 永祺哼哼:“走走,你是想避开我吧?” 算你自量,不避你避谁?我抬头,让他看清楚我已经被他咬得一塌胡涂的嘴唇和脖子:“这样吧,你不要再靠近我,我就不溜。”开始跟他谈条件。 “好,我暂时不靠近你。”永祺居然好商量的点头。 谈判成果如此简单就到了手,我诧异地看着永祺。 一本东西,啪一声仍到我膝盖上。 “吃饭的时候我暂时不靠近你。”永祺居高临下对我说:“你先把这个好好看看。” 我低头一看,又是那本害得我苦不堪言的破书。老妈怎么不烧了它? “我不看!”我被绑的双手同时抓住那书,左右一用力。嗤!“我为什么要看这些东西?” 永祺理所当然对我说:“你不看,怎么进行下一步?” 我几乎气昏过去:“我为什么要进行下一步?等等!……你说的下一步,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忽然开始微微颤抖。 永祺恶狠狠的表情,忽然一转,成了笑脸。 “瞳瞳不要装,你明知道的。”他靠过来,笑得象看见香喷喷烤鸡的黄鼠狼:“那本书,你不是已经看过一点了吗?” 脖子一酥,已经被永祺抓住,轻轻抚摸起来。 我打个寒战:“不要开玩笑。那样很疼的,而且,那个……那个……” “我不会弄疼你。”瞳瞳缓缓舔着我的耳朵:“我早想过了,这次机会难得。你又是个容易动摇的人,不让生米煮成熟饭,你是不会死心塌地跟我的……” 他越说越轻,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与其整天提心吊胆,不如破釜沉舟。” “永祺,你不要乱来。我警告你……” “警告什么?”永祺忽然放开我,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汽水,送到我嘴边:“我还不知道你?你心里一怯,就喜欢警告这个警告那个。瞳瞳啊,这种威胁对我没有用。” 我咕噜一昂头喝完杯里的汽水。滋润过喉咙,再与永祺理论。 “首先,我并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的,可是你现在还没有发觉。”永祺微笑。 我瞪他一眼:“我们都是男人,我不是变态。” “爱上同性并不等于变态。”永祺说:“而且我们都是男人,这个我三岁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三岁的时候,这个心结我已经解开了。就算你是男人我也喜欢。”他最后补充的一句,不知道我该吐血还是感动。 “你总是欺负我!” “你这种人不欺负怎么可以?” 这是什么鬼话?我气得吹胡子瞪眼。没有胡子,所以只能干瞪眼。 “瞳瞳,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悄悄靠过来,象休息够了即将开始捕猎的猛兽。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知道大事不好,心里一阵惊慌,结果口不择言:“再忍一下,永祺,你再忍一下。我考虑考虑。” 他不肯:“你也体谅体谅我。从三岁到现在,我忍了多少年?” 不会吧?三岁到现在?从来不知道有人发育得如此早。 瞪大眼睛的过程中,他已经悄悄压在我身上。 “瞳瞳,最后的过程,美妙无比。”永祺轻声诱惑我:“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大喊:“你胡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永祺奇怪地挠挠头:“咦,难道你没有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 我呸:“你才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色狼!” “可是……”永祺慢悠悠地说:“刚刚那一整杯春药,你不是喝得干干净净吗?” 春药?我立即想起刚刚他亲自送过来的汽水。 “呜呜……” 被他一提醒,我果然开始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永祺若有若无的撩动,令我越来越激动。 “你卑鄙无耻下流!”虽然他的手摸得我非常舒服,但我还是破口大骂。 这样边喘息着迎合他的手边骂人确实有点不雅,但大家都应该知道这是有客观因素的。 客观因素就是:第一,我被人喂了春药;第二,我是男人,男人是很容易冲动不听指挥的! “瞳瞳,为免夜长梦多,我决定快刀斩乱麻。”永祺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衬衣里,引起我一阵颤栗:“你不会恨我吧?” “当然恨!”快感被他可恶的手带动到高处,我狠狠咬牙:“我恨死你。” 他忽然把手收了回去:“那好,我不想你恨我。” 失去抚摸的身体忽然猖狂地抗议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失去动力支撑,简直要把我燎死了。 “就算现在停止我也恨你!”我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声音掺和了其他,渐渐变得急促低沉:“我恨定你了。”这几个字,倒是说得斩钉截铁。 永祺好整以暇,又开始笑眯眯地把手探进来:“那我就动手了。” “嗯……”被他一碰,我难耐地弓起身子。 哪里找来的混帐破药,效果这么厉害? 被绳子绑起来的双手,在不断摩擦下,居然松动少少。 我虽然欲火焚身,但神智却还清醒,手腕一松,立即心头兴奋。 斜眼看看永祺,他眼中的欲望比吃了春药的我还厉害,喘息渐重。手的位置,也已经从胸前慢慢下滑到小腹之上。 “永祺……” “嗯,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永祺轻轻吻我,拉下我的裤链:“只有瞳瞳叫我的名字最好听。” “永祺,你记得小阿姨送给妈妈的首饰盒吗?” “嗯,记得。”他答话间已经吻了我不下十下,指头扫过我下体的顶端,惹得我一阵急喘。 我神智就快迷失,必须立即行动。 “那个首饰盒,就在旁边的柜子上。” “那又怎样?”永祺柔声说:“瞳瞳,你不要吵。好好感觉一下,很舒服的。”他的声音低沉,充满平日没有的磁性,听得我心里舒服极了。 已经抬头的小弟弟,也被他抚得舒服极了。 “好,我不吵。”我果然闭嘴。 下一秒,那个近在手边的首饰盒,已经砸在永祺的后脑上。 当!永祺猛然受袭,愕然看了我一眼。 “瞳……”他缓缓倒下。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立即从永祺身下逃出来。危机关头潜能充分发挥,我敏捷地用绳子将永祺双手反绑。 “呼,逃过一劫。”我欣赏地看看永祺被绑起来的瘪样,首先想起他后脑的伤。 希望不会把他砸成白痴。我伸手摸摸,没有血。应该没有什么事吧,永祺皮厚肉粗。 其次,想起自己的状况。 不妙! 低头一看,衬衣已经钮扣全开,裤子更是春光尽露。贞操已经没了一半了。 来不及为不见了一半的贞操伤心,另一个更重大的问题摆在面前。 小弟弟高高翘起,正急需抚摸的样子。永祺已经倒下,我却仍是欲火焚身。 怎么办?我愁眉苦脸,在屋中团团转。 洗冷水澡?出去找解药?还是就这样憋着?想了几个办法,我越想越生气。明明问题都是永祺惹的,为什么到头来着急的都是我。 转头一看,永祺闭着眼睛悠闲得很。混蛋,他自己想当色狼,为什么自己不吃春药,反而骗我吃?我把牙齿磨得吱吱直想,幽幽的目光盯着永祺足足有一分钟,忽然恶向胆边生。 哼哼,你想吃我,倒不如让我先吃你。我象老虎一样威风凛凛走到永祺身前,他躺在沙发上,昏睡的脸蛋简直象个天使。 “嘿嘿,秀色可餐嘛……”我拿出色狼的样子干笑两声给自己壮胆,拍拍永祺的脸,非常高兴他没有丝毫反应。 身上热流乱窜,再回忆起我痛苦的悲惨大学生活,我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应该放过这个天赐的报仇雪恨的机会。 况且,不是我色欲昏心,而是客观因素要求我做这档事情。 “永祺,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也。”我喃喃两句,顺便向上帝替自己的行为解释了一下,开始摩拳擦掌。 解开永祺的衬衣,赤裸的胸膛露了出来。小麦肤色,摸上去光滑细致,不知道是否因为我身上的药效,反正我对着永祺忽然一阵急速心跳。 快刀斩乱麻可是永祺的策略,用在他身上也是应该的。我一边把永祺身上的衣物剥净,一边想着下一步该干什么。 “下一步该怎么办?”略微有点印象,要动手时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永祺是知道的,但我总不能把他弄醒请他教我。眼角余光一扫,立即跳了起来:“嘿嘿,不是有书吗?” 我拿过被撕成两半的书,开始认真学习。 “永祺,这是注定的。”我边看书边对上天的安排表示感激:“你看,上面说得这么详细,连如何做事后功夫都说了。” 一把扔开那书,我高兴地压了上去。 “先分开大腿。” “不对,先亲吻对方,做点前奏。” “……” “他都已经晕了,前奏就免了吧。还是直接分开大腿……” 我竭尽全力,浑身大汗,在永祺死猪一样但是非常漂亮的身体上艰苦奋战。不亲身经历的人简直无法了解这种痛苦。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没有对方配合,要进去这么紧的地方实在不容易。 我叹了一声:“我是正人君子,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我戳戳永祺的脸,不甘心地哼了一声:“虽然你这个混蛋很应该被我这样教训。” 然后,我就摩擦着永祺光滑的腰杆,把积聚在体内的问题给解决了。 乳白的液体喷在永祺大腿侧,藏在心底的邪恶快感泛了起来。嘻嘻,也算报了小仇啊。 我得意洋洋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永祺全身上下乱吻一气,制造惊人的浪漫气氛。 晚上,永祺终于在我的期待下,缓缓睁开眼睛。 “嗯?”他困惑的眼神,颤动的睫毛,实在让我大感快活。 当他扯动手上的绳子时,我哈哈大笑起来:“永祺,你醒了?” 永祺低头,看见自己全身赤裸,斑斑驳驳。 “瞳瞳,这是怎么回事?” 我皱眉:“你居然不记得了?你自动献身,让我上了啊。” 看着他迷惘的模样,我揉着几乎要笑得抽筋的肚子,露出温柔的笑容:“我可是温柔的1号哦,一点也没有把你弄疼。” “1号?”永祺乌黑的眼睛看着我。他这时候变得好可爱,脸孔也俊美极了。 “嗯。”我点头:“我上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