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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转机是在世界杯开赛以后,有一天周末我们寝室几个约好了到我家里去看球赛,比赛是在法国进行,由于时差关系,我们中国观众要看比赛的的话,必须熬通宵。我们先轮流玩ps机实况足球,小虎打这个是非常厉害的,他一直都在赢,根本就没有下过场,高兴时他手舞足蹈的还是那个小孩样。比赛开始时我父母都睡了,我们在客厅里一边喝着啤酒,嚼着卤鸭子,一边对场上队员的精彩表现击节叫好。不知不觉,两场比赛都看完了,我们都非常疲倦,打算睡觉了, 郝健和祖明海宋朝晖睡在客厅地铺,我和小虎睡我的卧室里那张床上,这个安排是小虎要求的,他说他不习惯睡地铺,这让我非常为难,我知道和小虎一起睡,那这个晚上我是睡不着的,但是拗不过他只好答应。 “你在干吗呢?”我冷不丁地开腔了,小虎显然大吃一惊,他没想到我会突然醒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没啥啊我觉得有点热,睡不着。”他边回答边悄悄的把四角裤提了上来。 “呵呵,”我已经控不不住自己了,我的小弟弟硬得发疼,正在倔强地努力地向外探头,我知道它正盼着和小虎的小蘑菇会面,于是伸出手来,隔着裤子抓住了那只小蘑菇说,“睡不着就自己玩儿?嘿嘿,别以为哥哥什么都不知道哈!” 他大窘,牵开我的手小声的说道,“轻点声,给我点面子吧,今晚不知怎么了,我梦见几次和雯雯那个了,所以醒了后就” 简直就是一盆冰水泼在火炉里,我一下子就泄了气,小弟弟也沮丧的鸣金收兵,我心里那个恨啊,郁冬啊郁冬,你怎么就这么贱这么不接受教训啊,人家根本就不和你一样,你是变态!人家可不是! 我把手收了回来,淡淡的说,那就继续打吧,蹩着难受,注意点儿别把床弄脏了。说完我把床头柜的一卷卫生纸甩给了他,翻过身开始生闷气。他没注意到我的反映,讪讪地说,算了,没感觉了,睡了。然后他把背对着我,不一会儿,呼噜声又开始高奏。 这个我又爱又恨的人儿啊,难道你上辈子真的是我的冤家吗?这辈子投胎就是为了折磨我吗? 这一夜好像特别的长,我保持着侧身的姿势一宿没动,望着窗外,心里百感交集,渐渐的,天开始蒙蒙亮了,我拿起枕边的闹钟看了一下,快六点了,长夜就要过去,我终于要结束这受罪受难的夜晚了。 小虎是喜欢我的吗?可能是吧?可是他开始为什么说那样的话?我正疑惑着,小虎的手逐渐移向了我两腿分叉处,他轻轻把手顺着裤角边缘伸了进去,触到了一侧的睾丸,他轻轻惦了惦,继续向深处伸去。 这个时候,门突然推开了,郝健笑着进来了,“两个小死猪还在睡啊!天都快亮了!”跟着就来掀我的被子。 小虎的手触电一般的收了回去,他睡在靠墙一侧,再加上屋里还不是很亮堂,郝健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接着又把小虎的被子掀了。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地故作睡眼朦胧状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我嚷嚷道,“几点了啊?咋就不让人好好睡个自然醒呢?”,一旁的小虎更是非常假打地问郝健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郝健这时把当大哥的派头拿了出来,“你俩还想不想读下去了啊?都挂了两科,再过一周就要考期末了,本来看球赛踢比赛耽误的功课就不少,还睡,下学期等着留级吧!” 说的也是啊,我们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算算这学期我们上自习确实不是很多,考试又这么近了,最后我们商量着世界杯后面的比赛我们不看了,安心复习,还同寝室的其他同学监督我们俩,硬是没再看一场了,关于那天晚上的奇异经历,我也暂时放在一边不去想它了。 考试结束,我们寝室没有一人挂科,家都兴奋得又跳又闹,吃吃喝喝后就分别离开了学校,大学生活的第一个暑假就这样开始了。 回到家里的第一个夜晚,我又想起了那晚的事,小虎喜欢的是我还是雯雯?应该说他是喜欢雯雯的,否则他不会和雯雯上床,他也不会想着雯雯打手铳,可是他和我在一起似乎显得更开心,他那天晚上对我做的动作至少说明了他对我的身体是不反感的,如果说是他性欲得不到发泄,他要想和雯雯上床是轻而易举的事,他没必要找我做代替品吧?这么说来,他是喜欢我的?他那天说想雯雯只是为了掩饰他自己? 我不知道我的推断是不是正确,也许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他喜欢的是谁吧?我知道男孩是不该喜欢男孩的,这个世界有我这样的怪物已经是罕见了,哪有那么巧小虎也会喜欢男的?算了,还是别做白日梦了。突然我想起来,小虎和雯雯都回重庆了,他们唉,那可怜的小蘑菇现在一定被别人霸占着,蹂躏着,糟蹋着。想着想着,我又是彻夜难眠。 一连几天,我都是蔫耷耷的,茶不思饭不香,夜里老是梦见小虎的帅模样,直到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拨通了他家的电话。 “是我,”我的声音有点儿激动,“都放假十几天了,日子过的滋润不?我无聊死了!” “嘿嘿,我也无聊死了,想早点回学校和大家玩儿。这几天郝老大倒是常给我打电话聊天,就没见你有反映,简直不是兄弟哦!” 他也无聊?怎么可能?我笑着问:“你的宝贝雯雯呢?有她你还无聊?至少晚上你不会再自己玩儿自己了吧?” 他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吃吃的笑了一下说:“她和她爸妈去新马泰都好几天了,没人陪我,再说,兄弟和女人不一样的,各有各的好玩的地方,你说是吧?” 我心里格登一下又想起了那天夜里的事,他这话什么意思?是暗示我什么吗?于是我回答道:“当然,兄弟和女人各有好玩儿的地方,女人不在了就随便玩玩儿好兄弟解解闷,女人回来了就把兄弟丢一边去了是吧?” “冬冬你啥意思?”小虎在那边显然恼了,他声音明显不客气了起来,“你拿这些话激我有什么意思?不想和我做兄弟就早说!别象个婆娘一样!” 这番话说得我非常难受,最后我幽幽的回了一句:“那天从看完球赛到清晨我一直醒着的,没有睡一分钟,什么事我都知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许久,他回话了,“那又如何?你什么意思?” “你又是什么意思?”我反问他,其实我一直在等他说出那几个字。 接下来又是一番令人几乎窒息的沉默,最后小虎终于发话了:“后天是我生日,你来重庆找我玩吧,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你要来不来,随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能不去吗?小虎发话让我去我还能拒绝吗?不知道这一去会是什么结果,但是我预感如果我不去,可能小虎不会再把我当好兄弟了,再说,这是他进大学的第一个生日,我错过了自己心爱的人的前17个生日,难道还要继续错过吗? 我去街上逛了一下午,终于选好了一个项链作为小虎的生日礼物,那是在一个西藏特色店买的,项身是用牦牛皮编的,前面挂了个挺重的钢环,样式很简单,但是很男性化,我觉得比小虎现在带的那个坠更符合他的形象。 第二天一早我就乘大巴车出发了,从来没有去过重庆,但是平时常常听小虎夸耀这个城市的美丽,听过关于山城雾都火锅美女夜景之类的传说,心里还是非常向往的。一路上穿过了许多隧道,跨过了数不清的江河,我发现四周的山势越来越高,天气也越来越闷热,我的心里也越来越紧张,这次重庆之行会发生什么事呢? |